。
他在她颈项重重咬了一口,三分之二暴力,剩下三分之一是吻。
娇嫩的颈部肌肤承受不起人为故意,深色痕迹瞬间跃然其上。
从前这事他干得不算少,没有一星期时间,这类痕迹绝对不会褪。
他重操旧业,要她看清楚,以前、现在、将来,她都只能是他岑璋的人。
门外,岑铭清脆的关心响起:“爸爸,开门,让我看看你们在不在打架。
”
屋内,两个大人都有些喘,各自狼狈。
岑璋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里有很重的不甘心:“今天放过你,下次我不会再放过。
”
韦荞一听“放过”两个字就像得到了通关证,根本不考虑下次,先能逃过这次再说。
她抬手就要拉开房门结束今晚的荒唐,岑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又在她耳边语带威胁加了句:“韦荞,我是你的,所以,你也只能是我的。
我没开玩笑,你记住我说的”
岑璋最后那两句话,让韦荞失眠整晚。
事后,韦荞有很深的负罪感。
从前,两人是夫妻,岑璋对她玩得开,也属情理;但如今,两人已经没有关系,她不仅没有拒绝他,反而浅浅迎合。
“何医生,同样的错误如果犯两次,我的下场会怎样?”
“……”
聪明如何劲升,一时也失语。
历来几千年,夫妻关系都是难题。
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寻常百姓,上上下下很多人都坏在它这里。
那些名垂青史的名字,你去数一数,多少人收服得了一座城池,收服不了情人的心。
何况,韦荞婚姻中的对手,是岑璋。
岑璋懂进退,知深浅,会上手段,也会用城府。
他对爱人软起来,温柔如水;狠硬的那一面,他也不是不会。
这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和当年上东国立大学的岑璋已完全不同。
今盏国际银行是一头沉默巨兽,岑璋稳坐最高指挥官的权利角色,本身就是难缠的象征。
“韦荞。
”
何劲升站在医生角度,以及朋友立场,给她肺腑之言:“我还是那句话。
以你自己为中心,如何快乐如何来,其他一切皆不重要。
”
周一,韦荞出席道森董事会。
会议主题很硬:扬帆起航,道森度假区未来五年战略规划拟定。
韦荞拿起文件,视线落在“扬帆起航”几个字上。
她拿笔画圈,在空白处打了个叉。
企业精神面貌如何,看细节就可以。
如今的道森早已驶入深水区,配不上“扬帆起航”,不触礁翻船已是万幸。
赵江河缺席本次会议,理由是身体抱恙。
这是个万能理由,不想出席、不便出席,都能用它。
董事会为此传出颇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