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一家三口以微妙的沉默维持和平。
岑铭叫了一声“妈妈”,平平仄仄的平声,小米音箱、天猫精灵都是这个声音,发音很标准,欠缺些亲昵。
看见岑璋,岑铭又立刻叫了声“爸爸”,这声“爸爸”叫得就放松多了,叫出了亲人般的温暖。
岑铭习惯性看向岑璋:“爸爸,我刚才练习接力赛了,腿好酸”完全是小孩子撒娇的口吻,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岑璋弯腰,手掌放在他的小腿肚轻柔按捏,“这里酸吗?”
“嗯。
”
“爸爸给你揉一揉。
”
“好。
”
父子俩聊着学校的事,韦荞插不上话,也就不说了。
见着机会,她给岑铭喝水、擦汗,岑铭没有拒绝,韦荞又感到诸多安慰。
车子一路驶进明度公馆。
蒋桥正站在玄关,一身白色厨师服,等着眼前一家三口。
韦荞下车,见到故人,不由惊喜。
“蒋桥,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快步走向玄关,蒋桥笑着同她浅浅拥抱。
“真的,韦荞,好久未见你。
你好吗?”
“嗯,好。
”
旧友相逢,令人愉快。
韦荞看着他身上笔挺的厨师服,心下了然:“你特地来明度公馆,一展厨艺?”
“嗯,受人之托。
”
蒋桥盈盈一笑,朝她身后的岑璋抬抬下巴。
韦荞会意过来,不由责怪:“不像话。
你这样的大忙人,他还让你特地跑一趟。
”
在申南城,蒋桥是名人。
一手世界级厨艺,成为蒋桥出入名利场独一无二的通行证。
名流政要设私宴,无不以请得动蒋桥担任主厨为荣。
韦荞和蒋桥私交不错。
当年韦荞孕反严重,吃不下任何东西,短时间内暴瘦,吓得岑璋把当时远在国外的蒋桥绑回来救急。
蒋主厨临危受命,没令岑璋失望。
一顿特制中餐,令韦荞重获胃口。
患难之交,感情总是不一样。
这会儿,岑璋抱着岑铭先进屋,四下无人,蒋桥叹气。
“没办法,要做岑董生意啊。
”蒋桥扶额,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