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谈出结果了没有?”
“没有。
”
“……”
在韦荞这个事上,岑璋和谁都是硬碰硬,连岑华桥都不是例外。
后者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好吧,是二叔莽撞了。
我们是看方蓁人不错,才想给你创造机会。
以后这个事,我和你二婶不会再提了,你放心。
”
“好。
”
岑璋给岑华桥倒了杯茶,算是和解。
岑华桥对他不错,最多有点爱给他乱做媒,但年纪大了爱给人说媒,这是老年人的通病,也不能全怪岑华桥。
“岑璋,有个事,我还是想提醒你。
”
“二叔你说。
”
“听说韦荞最近为了道森的贷款,上门求了不少银行,都被拒之门外。
这件事,你知道吗?”
岑璋沉默地听,没有表态。
城府深如岑华桥,也看不透此时他的沉默代表的意思。
岑华桥斟酌再三,对他提点:“岑璋,对韦荞,你留点心。
”
岑华桥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他顾忌岑璋和韦荞的关系,将话说得很含蓄:“如果是夫妻,今盏国际银行和道森互相扶持,没什么可说的;但如今你们离了,韦荞重回道森,如果她来找你,你自己要有考虑。
”
要说碰上韦荞的事,岑璋的思维就异于常人,还真不是说说的。
被岑华桥一提醒,明眼人都听出了“防着点韦荞”的意思,偏偏岑璋像打通思路,提出了新发展格局。
“我就知道,她没那么简单。
”
岑华桥听了,心里甚为安慰。
只听岑璋冷冷地下定论:“她肯定是跟我离了两年,欲擒故纵,馋我了。
”
“……”
岑华桥无语半天,诚恳劝他:“以我对韦荞的了解,这倒还不至于。
”
岑璋今晚失眠。
韦荞那一巴掌,没把他打痛,他想了一晚韦荞倒是真的。
岑铭睡了,岑璋原本打算去地下二楼看电影,顺便用用罪恶的右手,临了却改变主意,转身去了书房,一个人在深夜喝酒。
白兰地性烈,像极了他当年飞蛾扑火的样子。
岑华桥接手今盏国际银行那天对他讲:五年后,今盏国际银行一定是你的,该学的要学起来。
岑璋听得懂意思,岑家银行业已落到他肩上,这副担子他挑得起要挑,如果挑不起,将有无数人为他陪葬。
经济是支柱,金融是血脉,今盏国际银行在银行界举足轻重,他不仅是岑家的岑璋,更是将来银行界头把交椅的岑璋。
令他一往无惧的,是韦荞。
他从来没见过比韦荞更“冷定”的人。
没错,“冷定”,是他独独为韦荞描绘的词汇。
性格冷静,情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