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及时来找他表态将自己彻底摘干净,可不就是聪明。
“虽然很高兴大哥又夸了我,但我还真当不得大哥夸的这句‘聪明’,我要是聪明,又怎么会糊里糊涂二十多年;我要是聪明,又怎么会在自己父母被人算计推出来当靶子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
“真正的聪明人,该是大哥才对。
”
却听戚无彧说:“我要是聪明,又怎会在身边人遭遇危险差点没命之前都没有丝毫察觉。
”
他是看着昏睡的祁落说的这个话,声音很轻,不像回应戚耀阳,倒更像说给他自己听。
但戚耀阳听清了。
“……总归大嫂没事,大哥也不必过于自责。
”
话出口戚耀阳就后悔了。
他只是想把自己摘干净,他和戚无彧之间可从来都没有兄弟情深,他刚刚这个话说得属实多余了。
戚无彧听到了他这句话,没有多余的表示,只淡淡看他一眼,问:“你知道多少,又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说得太明,但戚耀阳都听懂了。
“我知道多少不便多说,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也没什么稀奇,无非就是我恰好偷听到别人的谈话。
我从前不知道大哥三岁时为什么一场高烧不仅忘了事还患上厌食症,后来偷听到一些东西,倒是有点明白了。
”
对上戚无彧的视线,戚耀阳了然:“原来大哥还没有想起你三岁时受了何种刺激突发高烧忘事还患上厌食症。
我还以为大哥是因为想起了小时候忘记的事才知道这么多的呢,这么看来,大哥你是真的很厉害啊,全凭你自己的本事查到这许多事。
换我就不成了,我要不是运气好恰巧偷听到,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些。
”
戚无彧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没有应他的话。
两人都没注意,昏睡的祁落眼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