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或者,你们今天叫我回来吃饭,是想让我,别做什么?”
霍母和霍父基本上不插手霍清淮的事情。
霍清淮从小也不是养在他们身边。
关系上,也过得去。
但没有别的家庭那样,非常亲近和紧密。
所以当时纪锦想让他们劝一劝霍清淮。
其实他们也说不了什么。
况且,也劝不动。
“儿子,你从来没让家里操心过,大家都说你是天才,什么都安排的很好,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决定的事情,更是没人能改变的了。
”
霍母循序渐进,“我们让你跟果果结婚的时候,你要是不愿意,没人能逼你。
”
“可是你既然同意了,说明心里是有她的。
”
“妈妈不明白,为什么三年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她遇到事情,你都能冷眼旁观?”
霍清淮喝完碗里的汤,不轻不重的放下碗。
他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反问:“你们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领证,又为什么对她冷淡三年?”
霍母应该是知道的,可霍清淮做的事情,她确实没有理解透彻。
“如果是为了跟我们作对……我们也并未逼迫你非要和她结婚的,儿子,都现在这样了,你可以解答一下妈妈的疑惑吗?”
霍清淮靠向椅背,灯光切割,似乎眉眼发沉。
“我至于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反对你们父母之命?”
“那你……”
霍清淮的记忆回到某天的一个下午。
纪锦跟霍母在院子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