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来了。
”
池湛捻灭烟头，嗓音染上几分哑。
霍清淮察觉到他情绪不对，问：“是亲生的？”
一阵沉默之后。
男人薄唇轻启，吐出冷淡两字。
“不是。
”
“……”
霍清淮跟池湛认识这么多年了。
一来，他觉得池湛那性子是找不到真爱了。
二来，他觉得池湛最后肯定是要联姻，事业顺遂。
结果，这两个他都觉得错了。
以前也能明白池湛做事的方式和其中深意。
但江莱的事情上，他是一个都没看懂。
“不是还不好？直接公布出去，江莱没有赡养义务，你更好处理后续。
”
“呵。
”
池湛很短促的笑了声。
这客厅没开灯。
所有的光亮都来自于落地窗外的月光。
他半隐在黑暗里。
这声笑，让霍清淮头皮都麻了。
“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呢？”
池湛又点了支烟，淡淡说道：“不急，等矿难的结果。
”
霍清淮把他的话还有行为都在脑袋里转了一圈。
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闻家的做事方法我也看不惯，但毕竟根基深，连根拔起带着泥，你未必能全身而退。
”
“他肯定是要反咬你一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