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可池母这股气还真是过不去。
到了自己房间,只剩下她与池父二人。
她问:“你之前说过斩草除根,应该有办法吧?”
池父闻言,叹了声。
“那是之前。
”
“霍清淮找一个合作方,分分钟的事情,这世界上也不是江莱一个人能干,就算我们悄悄做了什么,霍清淮也不能明面上跟我们撕破脸。
”
“霍清淮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欠了池湛一个人情。
”
池母惊了,“什么时候?我为什么不知道!”
池父抬手拍拍她的肩膀,“你先冷静一点。
”
“我也记忆模糊了,具体不确定。
”
“好像是霍清淮的老婆当初去荒无人烟的野外拍摄动物,遇到了不法分子,那个时候池湛在训练,正好碰到。
”
池母回想了一下池湛训练的时间线,“那个时候,他老婆不还是个学生吗?”
“而且那个时候,也不是老婆。
”
“可现在是了。
”
池父按着池母坐到床边,“而且,霍清淮动真心了。
”
池母狠狠锤了几下枕头,“这都叫什么事。
”
“都怪你。
”
“要不是你非说顾倾辞可以绑住池湛,让他跟江莱再无可能,我也不会顺着你的意思,我就该……”
“别说了。
”池父打断,“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
是啊。
说什么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