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这个孩子。
”
周放立刻补充,“留住孩子可以,但不能因为要留住孩子,让阿阮经历很大的痛苦。
”
张老摸了摸胡子,问我:”决定好了?”
“好了。
”
我回忆起刚才的梦,嘴角略微提起一些,“我跟奶奶保证了,要带着孩子去看她,叫她太姥姥,我不能食言。
”
“那好。
”张老点头,“只要你能配合我的方法,我保证你和孩子都没事。
”
我不好下床,只能坐着弯下脊背,跟张老道谢。
“道谢不着急,你们小两口,等好了,得好好谢我。
”
“那是必须的。
“
……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周放双双把院住。
他烧退了,就开始工作。
病房里摆满了文件。
而我,有时陪着他工作,有时跟张老去楼下散步,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有时,我给他洗水果吃。
但最后都到了我和小家伙的肚子里。
随着时间推移,我也慢慢显怀了。
做产检的时候,医生让周放进来,和我一起听心跳。
这种感觉很神奇。
是令他都不得不惊叹的。
他挑了挑眉,“我听见孩子和我说,她是我的女儿。
”
我才不信,但看周放难得松了一口气,我也顺着他的意思了。
“看来她没计较你之前说的话,还是喜欢你这个爸爸的。
”
周放这段时间,面对我还是很小心。
平常那散漫劲儿是一点没有了。
以前总是会逗我几句,现在也不会了。
正经的都不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