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好解释吧?”
我微怔,“不是你给我发的消息吗?”
“我给你发消息?”
他如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唇角泛冷,显得讥诮:“你还当是两年前,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哈巴狗?”
我垂了垂眸子,“那,就当微信出bug了吧。
”
话音微顿,我迟疑片刻,还是看向他,“要是腿疼……”
“放心。
”
他又冷又淡地打断,“我疼死,也不需要别人的老婆来管。
”
“嗯……我是说,你腿疼就自己揉揉,我先走了。
”
话落,我转身欲走。
他神色愈发冷,抬手就要关门。
但看着我一身的湿漉漉,眉心不悦地拧了拧,冷哼道:“进来换个衣服吧,万一感冒了,傅总还要来找我算账。
”
“没关系……”
“阮南枝,你习惯了我求着你哄着你是吧?正常说话听不进去?”他难得强势地打断。
我捏了捏手心,没说话,在他操控着轮椅往让路时,举步进去。
“你的拖鞋在最上面那层。
”
他淡声丢下这么一句话,操控轮椅去了客厅。
我打开鞋柜,果真在最上面看见了一双拖鞋,是我两年前来吃火锅那次,穿的那双。
那层,只有着一双鞋。
周放远远看着我,冷着脸,“衣服你去周倾的房间找,随便挑一件,她不会介意这些。
”
“浴室有干净浴巾。
”他说。
“好,知道了。
”
我点头应下。
之前来过,格局我也还记得,五房两厅,一间主卧是他的。
一间是我打碎过存钱罐的书房,一间电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