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江莱不会是下午那个反应。
傅祁川不会这么大费周章。
“对,昨晚出的事,但网上的消息刚传开,就被RF出手压下去了。
”
陆时晏给出确定的答复,迟疑着:“有人员伤亡。
”
我问,“有多少人?”
他说,“当时……是晚上,实验室只有周放和他的手下在。
”
我指尖抖得厉害,掀了掀唇,喉咙却像堵了一块吸饱水的海绵。
好半天,才发出声音,“那……周放呢?他怎么样了?”
“他……”
陆时晏似难以开口:“爆炸发生后,警方就赶了过去,周放至今未出,警方……很有可能会宣布死亡。
”
“死……死亡?”
我呢喃反问。
周放死了……
这不可能……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陆时晏劝说,“南枝,你冷静点,我现在……”
没等他说完,手机就从我手中滑落。
我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在窗边站了很久,直到傅祁川戴月而出,那辆劳斯莱斯驶出老宅。
直到尾灯都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有过了二十分钟,我才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把水果刀,划在自己的手腕上。
鲜血温热。
刺目。
但不深,死不了。
我光着脚拧开房门走了出去,径直下楼,程叔过来,“少夫人,祁川交代了……”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我一路流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