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
“行。
”
岑野微微颔首。
我和他打过招呼后,就要和江莱离开。
“阮总!”
岑野突然叫住我,斟酌着开口:“你和川哥一定要离婚,和那次绑架,还有他和沈星妤订婚有关系吗?”
我如实,“有,但不多。
”
“其实绑架那次,川哥知道枪里没有子弹,那个型号的手枪,装了子弹不会是那个手感和重量。
”
岑野有些怜悯地道:“他那天晚上回来,抽了一整夜的烟,说你肯定又对他失望透了。
”
我眨了眨眼睛,“我知道的,他是想保护我。
”
事发当天我是不知道的。
但后来,他金蝉脱壳,退了婚,借着RF集团的名义开始整治沈家。
我就知道了。
岑野松了一口气,又不解,“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因为那只能算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我淡笑着,“所以,这根东西到底是稻草,还是包着稻草外壳的玫瑰,都没区别。
”
……
宴会厅内欢声笑语。
我们去餐台拿了些糕点,准备吃一点垫垫肚子,宴会临近尾声时就走人。
吃完没一会儿,我身上突然开始发痒。
江莱看我的手伸进衣袖挠胳膊,不由关切:“怎么了?”
“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痒。
”
刚开始还只是胸前痒,现在浑身都开始痒得受不了,我拧眉,“可能是食物过敏了。
”
江莱将我的衣袖掀上去看了一眼,急了,“就是过敏了,和你大学那次过敏一模一样。
奇怪,刚也没吃山药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可能是什么糕点里掺了山药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