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
我坦坦荡荡地开口:“你性格好,家世好,又专情,被你这样的人喜欢,很难不动心,但也恰恰因为这个,我们不可能。
”
“不可能?”
“对,不可能。
”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认真地看着他,“我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了,不可能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
你的专情,对我来说,是缺点。
”
“刚才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应付你父母。
除此之外,我们都理智一些。
”
……
晚上,我在奶奶安排的客房洗漱后,躺在床上,却依旧清醒。
白天,周放是怎么回答我的呢。
他说,阮南枝,别以为只有你害怕。
没等我深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把我塞进了车里,让司机送我回来。
我放平枕头,正要关灯睡觉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周放。
我皱了皱眉,接通,“喂?”
电话那头,他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出来。
”
“快点,冷得慌。
”
“哦。
”
我起床抓了件长款羽绒服,一边穿衣服一边出门。
埋头拉拉链时,毫无征兆地撞上一道坚硬的胸膛,我在惯性下连退两步,猛地抬头!
路灯下,周放倚着车身,被我撞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心一拧,“大晚上被我叫出来,不爽到要自寻短见?”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我摸了摸鼻子,“没看路而已……你也知道是大晚上?什么事?”
“阮南枝。
”
他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眼底泛着细微波澜,音色沉冷,“以大年初一为期限,如果到那天,还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传来,我就不等她了。
”
我浑身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