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地开口:“这是……我爸妈留下来的吗?”
可是,我父母虽然有钱,但应该也很难买到这种有市无价的成色。
“嗯……”
姑姑挣扎了半晌,帮我戴好后,把玉坠放进衣领里,避开我的视线,“你就当是吧。
”
就当是吧?
这话,让我有些懵了,姑姑却显然不愿意说更多,“好了,我累了,你快回去吧。
”
我满心疑惑地离开医院,连开车时,都时不时摸一摸这个玉坠。
很奇怪,摸上去的那一瞬间,我并没有陌生感。
好像就是在摸自己的东西一样。
甚至,还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的生肖,和玉坠中间的小兔子是一样的。
可是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与此同时,傅祁川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想着心头记挂的事,没有犹豫地接通了,“喂。
”
他语气淡淡,“我听说,医院那边出事了?”
“嗯。
”
我看了眼红绿灯,缓缓踩下刹车,“傅祁川,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我有些拿不准他到底会不会答应。
昨天我们还吵成那样,现在网上也沸沸扬扬的没有消停。
他未必会愿意帮我。
只是除了他,我也不知道该和谁开这个口。
他似乎是在签署什么文件,有钢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传来,声线低沉,“什么事,你说。
”
“医院这边,我想和你借两个保镖。
”
律师我可以自己找。
但是靠谱的保镖,我真没有。
傅祁川手底下人的身手,我是见过的,一个打五个林国安不是问题。
岂料,他十分好说话,“好。
”
我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还是想解释清楚,“网上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