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向一脸吃了大瓜的贺廷,没好气道:“愣着干什么?搬行李啊,叫你来看戏的?”
贺廷看了看行李箱,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傅祁川,又看了看江莱……
无助极了。
他再次看向傅祁川,声音都虚了,“川,川哥……”
我只觉得如芒在背,须臾,便听傅祁川喜怒难辨地吐出两个字,“搬吧。
”
……
三年婚姻。
七年感情。
这么不体面地画上句号,是我未曾想到的。
大抵人在心虚的时候,都喜欢先去挑对方的刺。
傅祁川也不例外。
黑色大G渐渐汇入车流。
贺廷开着车,欲言又止地开口:“嫂子,你真要和川哥离婚?”
“有你什么事儿?好好开你的车。
”
江莱白了他一眼,才和我解释,“你突然打电话说要搬家,临时也找不到搬家公司,我就叫他过来做苦力了。
”
闻言,我透过后视镜看向贺廷,“等我这两天收拾完,请你和莱莱吃饭。
”
“好嘞。
”贺廷笑嘻嘻地应了。
江莱瞥了眼车内导航,无奈开口:“真不去我那儿住?”
“真不用。
”
前年生日的时候,傅祁川本来答应陪我去冰岛看极光。
刚到机场,他接到电话,傅衿安离家出走了。
我被丢在机场。
他整整三天没回家,等回来的时候,送了套市中心的大平层给我。
临江苑,江城最炙手可热的楼盘之一。
男人在做了亏心事的时候最大方。
这话果然是没说错的。
可是当时的我不知道他与傅衿安之间的关系,还在为了他愿意哄我开心而窃喜。
连带着对那套房也很是上心,不仅亲自盯着装修,之后还请了阿姨,每周去打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