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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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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急又凶地强势占有,似在发泄什么一般。

     在我连呼吸都困难时,他才微微松开我,轻抚着我的脑袋,开口认错,“是我骗了你。

    ” 他将我揽进怀里,“她离婚了,我怕她想不开,才送礼物给她。

    ” 我一愣。

     明白了视频里,他所说的那句“恭喜重获新生”是什么意思。

     我抿唇,半信半疑,“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 他笃定地回答,嗓音温润,不疾不徐地解释,“你应该知道,她母亲当年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我不能不管她。

    ” 这个事,我倒是听刘婶提起过。

     傅祁川生母因难产去世,他五岁的时候,傅父再娶,对象是傅衿安的母亲。

     虽是后妈,待傅祁川却很好,视如己出。

     甚至在傅祁川遇险时,豁出性命去救傅祁川,成为了植物人,一躺就是这么多年。

     如果是因为这个。

     也算说得通了。

     我瞬间如释重负,又忍不住委婉提醒,“傅祁川,我相信你只是为了报恩,也只把她当姐姐。

    ” …… 那条项链,最终被我丢进了储物间。

     也许,是我的疑心并没有彻底消失。

     只是暂时压了下去,很容易在反复积压后的某一天,卷土重来。

     铺天盖地的。

     没想到的是,这天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我大学学的是服装设计,实习就进了傅氏集团的设计部。

     和傅祁川结婚也没有影响我的职业规划。

     四年下来,已经是设计部的副总监。

     “阮总监,吃饭也不叫我?” 这天,我在公司食堂吃午饭,大学室友江莱端着餐盘,扭着细腰,风情万种地在我对面坐下。

     “我吃了赶着回去出设计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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