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的胃也应一声,一唱一和差点儿把秦究听笑了。
“我现在心都在烧,还有点晕。
”楚月绕着沙发团团转,饿得坐不下来。
游惑倒是一声不吭,岔着两条长腿坐在沙发上,饿成了低耗能模式。
楚月转着转着,忍不住又转向了厨房。
“诶对了,冰箱上那俩洋葱后来扔哪儿了?”
游惑和秦究都震惊地看着她。
“不是,你俩这什么眼神。
我没打算单吃,但万一我找到点什么,还能切一个炒来调味。
”
这位女士已经饿到开始做梦了。
“算了,估计你俩也不知道。
我再看看,万一能找到吃的呢。
”她不甘心地说:“哪怕就是个辣椒,我也能就地开火煸炒一下。
有三五个,还能凑一盘虎皮椒。
”
“这里没醋,不然就是糖醋虎皮椒。
”
她也是自虐。
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还得要口头找刺激,越说她肚子叫得越凶。
咕咕声走远一些,游惑身后的沙发背嘎吱一响。
他转头一看,秦究手肘压在上面,低头问他:“难受么?”
“一般。
”游惑下意识轻描淡写。
说完他顿了一下,又对秦究补充道:“跟楚月说的差不多,我现在看见你都想咬。
”
这话不知怎么听来怪怪的。
秦究垂下一只手,抬到游惑面前说:“昨晚也不是没咬过,看看我们大考官的牙印。
”
游惑:“……”
胡闹成那样谁还弄得清细节?
他刚想偏开脸,就发现伸过来的手上压根没有什么牙印。
又哄鬼呢?
在游惑麻木的盯视下,秦究垂着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脸,说:“开个玩笑。
”
“刚刚你弟进卫生间前,我试着让镜子弄了点动静,他应该看见了。
”
游惑想了想于闻的反应,问:“吓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