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室里发出当啷两声响,又恢复了安静。
一时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考官A抱着胳膊,眸光从薄薄的眼皮垂下来,落在秦究身上。
沉默都有一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这种剑拔弩张悄悄持续了片刻,考官A终于开口:“违规这么多次,什么目的?”
秦究挑起眉:“违规还要目的?”
考官A没说话。
秦究又说:“考试的宗旨不是在于选拔么,据我所知是这样。
题目难度挺大的,我想不到特别完美的办法通过它,只能退而求其次。
如果有更好的方法,我何必违规呢?谁不怕处罚。
”
考官A:“鬼话说两句就够了,适合而止。
”
秦究笑起来。
他笑了一会儿,说:“我认真的,你信么?”
“不信。
”
秦究一脸遗憾,看得人牙痒。
“第一次清理考场,你里面埋了一个干扰器。
”
“第三次清理考场,你把题目引导得逻辑混乱,那个考场后来投入使用,半途就全盘崩溃,到现在也没修复成功。
”
考官A一条一条地数着。
秦究闻言不急也不恼,辩白说:“恶作剧而已。
”
考官A:“第五次,你说弄丢了一张重考牌。
”
秦究:“那片树林四面八方长得一个样,有可能是我掏指南针的时候把牌带出来了。
我记得当时就跟你提过?”
考官A停了一下:“再上一次,你藏了小抄。
”
秦究:“助人为乐。
”
考官A不说话了。
他浅色的眼珠被灯光映得更浅,静静地盯着秦究。
秦究也回视他,并不避让。
半晌,考官A瞥开目光,扫了一圈又落在那盏地灯上。
过了片刻,他忽然说:“算了,交个底。
秦究:“什么底,说说看。
”
“我有无数机会可以拷问你这些问题,但选在这里,知道为什么么?”
秦究想了想说:“不知道。
”
考官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