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这种船的甲板很窄,舱却极大,像个速冻的大肚饺子。
船上挂的灯都熄了,有些船头和桅杆已经冻住,看得出来已经停泊了一段时间,没有人在。
游惑拍了秦究两下,心道奇怪。
他都醒了,这人居然还没反应……
对方被拍两下,眯着眼转醒。
他最初没有觉察到异常。
这也足以说明秦究真的一点都不怕冷。
他捏着鼻梁坐起来的时候还冲游惑说了句:“早……”
游惑想把早字刻他脸上。
“你先吹吹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这样打招呼。
”
游惑往旁边挪了一步,被他挡住的风劈头盖脸糊向秦究。
“……”
效果立竿见影,监考官瞬间清醒。
秦究站起身,用手套挡在眉上望出去。
目之所及,到处都是翻卷发白的冰雪,像极地的冰原。
“还在海里?”秦究皱着眉说。
“嗯。
”游惑拇指朝后指了指说:“后面是岛。
”
秦究扫视一圈说:“走,上岛看看。
”
……
片刻后,游惑、秦究……还有秦究的行李箱就站在岛上某个石洞前。
石洞门口有人压了一片灰白帆布,用来做记号。
令人不舒服的是,他们原本以为压住帆布的是一团雪。
走进了才发现雪上有一枚眼睛。
秦究皱着眉辨认了一番,说:“北极兔。
”
那只北极兔已经死去多时,跟帆布冻在一起,被一层冰封住。
游惑正要弯腰去看,系统熟悉的声音从北极兔身体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