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我?”傅立群反问道。
余皓把找到傅立群那天的具体经过描述了下,傅立群答道:“那就是了。
我梦见了自己在健身房里头,那天又渴、又饿,实在不行了,健身房里头很黑,我到处找出口,却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健身房还不停地下陷……地板都分开了,就像一个妖怪,想吃了我。
”
余皓沉吟片刻,傅立群打了个响指,说:“后来我和凯凯聊过这种感觉,他说,他曾经也做过一个梦:在奇琴伊察的井底,有他的家。
但是他怎么跑也跑不出去。
”
“嗯……”余皓皱眉,点了点头。
傅立群问:“有什么发现吗?”
余皓摇摇头,说:“晚安,哥哥。
”
他回到床上,诸多复杂的梦境、资料,与现实的思绪纠缠在了一起,朦朦胧胧间,他总觉得存在着一个非常关键的线索,只是他无法捕捉。
他关上灯,把一手放在枕头下,摸到了周昇塞在枕套底部的金乌轮,便拿出来看了一眼。
黑夜里,金乌轮并未发光,不在周昇手上时,它与一件工艺品几乎没有差别。
区别只在于,余皓是唯一能感觉到它是它的人,欧启航、陈烨凯、傅立群都办不到。
每次当周昇把金乌轮交给他们传看时,朋友们都没有余皓的直觉感知。
也就是说……他与金乌轮也建立了某种联系:介乎于周昇那种直接可启动它,与对它毫无感知这两者之间的区域。
“已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探测不到它的波动了。
”
延庆北部,地下会议室里,赵梁与几名研究员开着会。
赵梁:“这个时间不准,失去信号之前,他们在南陆至少启动过一次脑电波集成器。
”
研究员道:“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无法捕捉到。
”
赵梁翻看报告,说:“他们在酒店里被截走东西,当天一定还在使用它,否则不可能被抓个正着。
”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