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讲述里猜到,那天回来时,周昇便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全告诉了傅立群。
“他带你去接受催眠治疗了?”傅立群道。
“岂止催眠治疗?”欧启航道,“我们试了几乎所有的办法。
”
“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呢?”余皓简直拿欧启航没辙了。
“一段记忆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欧启航道,“而且还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你就一点不好奇么?”
余皓道:“看来你们高智商人群都是这样,什么事都一定要刨根究底地弄清楚。
”
当年陈烨凯也是这般,出现了一个疑点,便敏锐地抓着不放,他们丝毫不怀疑自己是否幻听或幻视或幻想,只相信这一切背后的逻辑。
“说得你自己好像不是。
”周昇手里玩着金乌轮,笑道,“将军的身份是怎么猜出来的?”
余皓一想也是,当初他也翻来覆去想了无数次,才得出这个结论。
“说说具体情况。
”陈烨凯道。
欧启航又接过金乌轮,难以置信地看它,说:“后来,我去接受了一个机构的催眠治疗。
那是我的最后一次催眠回忆,那一次后,我终于把整个过程想起来了。
”
周昇道:“全想起了?”
欧启航道:“这是我的推论,现在我还是什么都没想起,但我非常笃定,在那次催眠里,我说出了你们让我忘掉的事儿,并在机构里留下了记录,除了主治医师,只有黄霆看过记录。
但他们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黄霆还骗了我,说放弃算了,他最近不打算再跟这件事了。
”
“最后这次催眠结束,黄霆就几乎不再提起,”欧启航喝了点咖啡,认真地说,“所以我觉得他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
余皓心想那确实麻烦了……
周昇“嗯”了声,欧启航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