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今天下午开始,就出去跑采访吧,跑多了你才知道什么是切肤之痛。
”
“我稿子还没写完……”余皓道。
“加班啊。
”林泽道。
“好的。
”余皓只得说,但他停下动作,思考林泽说的话,他有许多话需要消化。
“切肤之痛。
”余皓说。
“切肤之痛,它不一定是轰轰烈烈的大事。
”林泽说,“我们不是拆迁办,有破坏力,但不为破坏而破坏。
不是要把政府的腿给打断,有时候你只要撕下很小一块露在外头的,譬如说嘴唇上起的皮,就能让这个‘人’痛得发抖。
”
余皓说:“在于联系是否深。
”
“嗯。
”林泽说,“记得抗战老兵专题么?留守儿童、抗战老兵、自闭症患者,切肤之痛也不一定就是恶行,调查记者除了揭露恶,也要学会报道善。
”
余皓点点头,继续写金伟诚的稿子。
司徒烨问:“元旦你们怎么过?叫上愤怒小鸟,咱们团建去?”
林泽道:“外头冷得要命,零下十来度,你还去吹冷风倒数吗?要么来咱们家吃顿饭吧。
”
司徒烨:“我不!我不想大扫除了!家里乱七八糟的!为什么放假还要我干活啊!”
余皓想了下,给周昇发了个消息,周昇答道:【可以啊!我正想请你领导吃饭呢,他们愿意来,完全可以。
】
于是余皓邀请林泽、司徒烨,新历除夕来新家吃晚饭等倒数,司徒烨一听正中下怀,说:“很好!我惦记你男人做的饭很久了,看看到底有没有你吹的这么神,反正去你家吃饭,吃完就走了也不用我帮忙收拾。
”
调查事务所里,周昇做完了他的第二份活儿,与同事联手,拍到了那名项目经理与竞争公司主管在咖啡厅里碰面的照片。
并将他几乎所有的行踪都记录了下来,整理文档,准备发给甲方。
“哟,这啥?”同事说,“我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