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紧抱着余皓去洗澡,今天得期末考了。
傅立群还在沙发上睡着,被摇醒后猛地弹起来,兵荒马乱,赶往学校,结束这个学期的课业。
“我觉得我要挂科了。
”傅立群无奈道,“完全不知道考的什么,昏头昏脑的。
”
余皓午饭时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觉得挂科往往不会真的挂科。
”
傅立群宿醉未醒,大清早去考试,在考场外碰上薛隆,一身酒气还被骂了一顿。
周昇来食堂时则黑着个脸,一肚子火。
余皓在桌子下轻轻动了下他,带着询问的眼神,李阳明也来了,寒暄几句后,李阳明道:“周昇,我听见薛老师给你爸打电话。
”
周昇又被薛隆找麻烦,唯独余皓没事,余皓开始觉得有点危险了。
“我知道了。
”周昇满不在乎地说。
李阳明又说:“我还听见他说你和余皓了。
”
余皓有点紧张道:“说的什么?”
“说……呃……”李阳明想了想,不大敢开口。
“你说就行。
”余皓道,“没关系。
”
李阳明说:“说,同学反映,你俩经常挤在寝室里的同一张床上,抱着睡觉……”
余皓心想真是低估薛隆了,如果薛隆只说“他俩是同性恋”的话,也许周来春还不一定相信他,反而会用兄弟感情好来解释,说声“小孩子关系好没什么,薛老师误会了”就过了。
但薛隆深谙造谣精髓,只描述细节,不下结论,让周来春自己去恶心事实与行为。
其实余皓与周昇很少在寝室里睡一起,毕竟那床太小了,余皓总怕把周昇挤下去,更不可能睡一起还被同学看见。
周昇满不在乎地夹菜,说:“他倒是看得清楚,每天晚上扒阳台外头偷窥呢。
”
李阳明尴尬地笑了笑,余皓心想周来春以前当过兵,这也许会导致两个可能,一:他能看得开,并理解尊重他俩。
二:他恐同,特别恶心这种事。
“还说了什么?”周昇又问。
李阳明:“他看见我在,就没再说下去了。
”
余皓“嗯”了声,一时四人都没吭声,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