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在副驾位上笑得肚子疼,“哎呀我的妈呀,太好笑了你们。
”
余皓道:“为什么好笑?周昇!我没想和他谈!就是交个朋友!”
傅立群道:“说,去江边还是去云顶山天文台?”
“师傅,咱们去沙洲喝点儿小酒呗。
”岑珊道。
“嘀嘀,接到尾号二百五的乘客。
”傅立群道,“前面三公里有摄像头。
”
“你才二百五!”岑珊与周昇异口同声道。
余皓伏在车窗前,看天上的星星,七夕夜空晴朗无云,城市里光照太厉害,看不清银河。
直到傅立群开车过江上大桥,上了江对面的沙洲,一进沙洲,灯光变少,转过寂静无人的那排文创区咖啡店,银河顿时出现在天际。
傅立群:“嘀嘀,停止接单。
”
咖啡店的露天阳台上点着蜡烛,放着柔和的音乐,不少客人正喝酒看星空,第三层的天台上,店长上来摆了沙发、茶几,放了两瓶葡萄酒,又四处点上驱蚊的香薰。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银汉灿烂,瑰丽无比,横亘夜穹。
“真好看啊。
”余皓道,“你们怎么找到这地方的?咦?天台怎么只有咱们这桌?没客人吗?”
“你嫂子是个文艺小清新。
”傅立群道,“她就知道这些奇怪的地方。
”
“我看这文创区,应该也是熟人开的吧?”周昇一语道破天机。
岑珊笑道:“没有云来春豪华啦。
”
“云来春在郢市就三家。
”周昇道,“还剩个郊区小酒楼,下回没得玩啦,哪里比得上嫂子家大业大,遍地开花?”
傅立群又笑得趴在桌上,余皓惊讶道:“嫂子!这是你家开的?”
岑珊道:“都是我爸的,关我啥事。
哎”
周昇道:“哎”
傅立群:“哎”
余皓听出那三声“哎”的意味,心想我才是最该“哎”的那个,你们哎个啥。
我爸要是当官的,周老板应该恨不得敲锣打鼓,把我和周昇塞洞房里了……话说他们能接受儿子和儿子联姻么?应该也不能吧。
但肯定喜闻乐见,希望我们走得更亲近点儿,哎
“还相不?”周昇道,“没钱的相过了,有钱的也相过了,都这么歪瓜裂枣的。
”
傅立群道:“这人是个渣男吧,都知道你不收红包了还一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