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华丽的宫殿，小矮人在门口保安亭打瞌睡，人鱼沉睡在水池的软榻中，不知什么时候下雨了，起雾了，人鱼睁开眼睛，迷蒙又悲伤。
*
是夜。
苏恬醒来，看着天花板，远处的烛台散发着淡淡的暖光，给静谧的夜铺撒一地的浪漫。
垂眸，视线散落，在模糊的月光中，苏恬看到地上散落的衣物，摔碎的杯子，牛奶摔碎在地上一片狼藉。
远处的椅子静静地矗立在原地，还带着一些布料的碎片。
失神愣住了一会儿。
苏恬才思量明白是怎么回事。
神力的浸染可以引动欲念，让本就着迷师父的自己，完全抗拒不了。
是阴谋也是阳谋，师父在确保他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
男人的手臂搂住少女的腰肢，让少女的后背贴近他的胸膛。
“不再睡一会儿吗？”离洛老师的声音温柔低沉，从身后传来。
男人的下巴抵在少女的头顶，抱着女孩说话，温柔的不得了。
苏恬可以感知到身后属于师父大人的温热气息。
自己睡过去后，师父一直醒着。
也是，他一直在克制着，疯狂。
苏恬回身，带动着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动，她转过身，在烛光下伸出手，手指上的铃兰花符文淡漠到几乎不可见。
手腕上的鸢尾花开的正艳。
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挂着一条细长锁链，虚虚的挂在手腕上，蜿蜒与男人身上的锁链相连。
苏恬抬手摸上男人的脸庞，手指在男人的脸颊浮动，勾勒男人脸蛋的弧度。
没有到最后，自己就昏过去。
苏恬鼓起勇气，小声的说：“***，我可以。
”
她看到师父笑了，嘴角淡淡的勾起来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声笑声。
眼神变得暗了些许，用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就这样看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