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鱼的哭诉，那叫一个用情至深，感天动地。
苏恬只觉得有点沉重。
她有些无语，她明白，这个人鱼又开始记忆错乱。
幻梦时不时有一段时间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变换一种性格，如果不是苏恬确定幻梦是因为神力属性，她会差点认为这家伙是个神经病。
他在神国精神总有些很不稳定，一般是受刺激会随机发病。
他说的这些话，或许是真或许是假，或许是前世的事情，但是这一世，自己可没有答应人鱼什么。
简单说，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别管苏恬心硬，在神界重活一世，她本质并不是什么好的，此刻对待人鱼的温柔，已经用了她全部的心软。
为他负责，承担前世的承诺，苏恬可没这个打算。
因为是自己的第一个眷属，第一个属神，苏恬也对人鱼伤害不起来。
明显，当前幻梦这种祈求爱的心态也是不对的。
比起这样自卑哭泣的人鱼，苏恬反而喜欢他往日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样子。
苏恬叹了一口气，对人鱼说。
“你是属于你自己，你爱你自己，比祈求其他人的爱，都来的更完整。
”
小人鱼直摇头。
“只有恬爱我，我才是完整的。
”
人鱼流着珍珠泪，抱住苏恬的小腿，脆弱哀求着。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请不要丢弃我，请不要遗忘我，不要丢下我，不要只要他不要我。
”
苏恬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他是谁，人鱼在说啥，自己也不知道呀。
苏恬只好伸手摸了摸美少年精致的脸蛋，蹲下身子，把他抱在怀里。
就当是给前世的友人友好的安慰。
“乖乖，不哭，一会儿就好啦。
”苏恬说。
“一会儿就忘掉啦。
”
苏恬和哄小宝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