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很,生怕他说出什么她知道后冷静不了东西,出了一个花翘够她纠结的了,如果再来第二个花翘,她真怕自己一气之口不择言。
“本相公家里有个大醋坛子的小娘子,被人栽赃了受了委屈,如果不把招惹到她的事端送走,我怕她整天都苦着一张脸,不理我。
”
呃……原来她是想把花翘和连心送回凌霄神山啊,这个可以。
“我才不是大醋坛子。
”飘萝纠正星华的话,“我的大醋缸子。
是缸,坛太小了。
”
星华笑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你。
”
“耻?”飘萝极为认真的表达出自己对吃他醋的认识,“吃你的醋有什么好不耻的。
我又没有乱吃别的男人的醋,我吃我自己男人的醋,难道不应该吗?吃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喜欢的男子向其他女子投以关注和关心,难道我不该有不悦的想法吗?如果我平静,除了证明我不在乎你以外,还有什么解释?若是哪天我对你和别的女子亲密都表现出不在乎,那……应该是我不喜欢你的意思了。
啊!”
最后一个刚说完飘萝的唇瓣就被星华咬了一,顾不得疼就瞪着他。
“狗狗。
”
“再说一句试试!”
“你咬人,就是狗。
”
星华假胁飘萝,“不是这句话。
你知道我指的是哪句话。
你再说一遍看看。
”
她不再喜欢他?!
她敢!
别道只是说说而已,就是假设性的想一想都不行,她不喜欢他还能去喜欢谁?魔心?归冉?在不知不觉中闯进他的心,夺走了他的心,然后霸道的在他的心里扎根,放肆的疯长,等到他拔不出她的时候她居然还能说出‘不喜欢他’,他怎会允许!
没有教导到她不可以动凡心,他想的是她不能对其他男人萌动春心,这,已然是错。
可他,浑然不觉。
飘萝当然明白星华指的是哪句话,她自然也聪明的不会再说第二遍,别说他不许那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