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整整的,一天不差,你好意思说是几天?敢情你那一月顶别人一天啊?刚才还说十分想念我,才‘几天不见’我可不认为你的思念有多浓。
”
星华放开飘萝,转身朝长仙桥的尾端走去,紧抿的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三个月,是三个月啊。
”飘萝追上星华的脚步,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袖强调他们分开到底有多久,“师父,三个月。
”
“嗯。
”
“不是几天。
”
“嗯。
”
“师父是不是骗我啊,你根本就没想我对不对?”飘萝期待的望着星华的侧脸,没注意脚的阶梯,踩踏一阶,“啊!”
星华眼明手快的捞住飘萝的小蛮腰,低嗔,“瞧你这路走的。
”
心里美了,嘴巴上飘萝还是决定维持一自己作为女子的面子,情场不输人,战场不输阵,在夫君面前女人必须维持自己永远处于正确地位的架势,这可是她跟着他去了那么多次凡间看到的一个现象,那些活得幸福的女人,都是在娘家夫家都有地位的人,尤其是在夫家,若是没威严风范就必须有一个十分珍爱自己的相公,不然管束不住自己男人,就会变成风流烟花之地的女子来替她们管他们的钱袋子了。
“没走好还能怪我啊,要不是某人长的太好看,又丢我太久,我能像怨妇一样猛盯着他看吗?眼巴巴的等他回来,都要成望夫石了,不,是望夫鼠。
”飘萝越发觉得自己等星华等的久,撸起自己的广袖,露出一截肌肤细腻的手臂,“看看,看看,人家孔老夫子说的‘硕鼠’和我半分关系都没有。
”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
逝将去汝,适彼乐土。
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汝,莫我肯德。
逝将去汝,适彼乐国。
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