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个月她若不陪着,他确实该赤.身.裸.体的静卧圣湖,可伤重之期都过去了,眼则不必除去衣裳了。
何况她在身边,他委实不能赤身相对。
“什么没必要。
我看是相当非常有必要。
”
飘萝懊悔道,“我开始怎么就光想着早起起来给你穿衣服呢?我应该想,在水中脱你的衣裳才对。
若不是这一月来穿着衣裳,我估计你的伤还能好不少。
快快,脱掉脱掉。
”
“飘萝……”
星华想了想,提示她,“你天印开了。
”
“我天印开了与你脱不脱衣裳有什么关系?”
“我们,男女。
”星华不太好意思把话说得太明,“你懂吗?”
“懂。
你与我,男女有别。
”飘萝莫名其妙的问,“可那又怎样?”
“……”
飘萝放软了口气,“你别想太多不就好了。
你看看这里,除了我跟你,没有别人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你脱了衣裳在此圣湖里疗伤呢?再者说,疗伤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身为弟子,身为娘子,我担心你,陪着你,也是天经地义,你不用不好意思。
”
“可是……”
飘萝凑近星华,“想想,早一天好,我就早一天放心。
”
见星华还是不许自己碰他,飘萝开始说大义了,“夫君,此处离仙界甚远。
我们来此一个多月了,你就不担心仙界吗?魔心此时说不定正在魔界里想着如何对付你,若他闯去星华宫,那些天兵天将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早一日回宫,仙界就早一天多一分安全。
你说对吗?”
看着飘萝的脸,星华的坚持渐渐动摇了,她说的对,自己不能在南极缥缈峰待得太久,这里虽然宁静舒适,可他不能罔顾六界苍生的安危。
尤其,他着实也不愿看她天天担心自己,这些日子她饮食休息都不好,片刻不离身的陪着他,那般爱玩闹的人日日守着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