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身的人了,老大不小的,总得关心一下国家大事!”
义正言辞,并且这个?理由?应该很符合鸡娃家长的期望。
戚拙蕴:“……呵。
”他笑得很轻。
沈禾:“?”嘲笑他?
沈禾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
他绷着腮帮:“不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
戚拙蕴哪里会不说?
他说:“哥哥只是笑一声,怎么这样小气?我可没说不告诉你。
”
他解释:“哥哥只是笑禾禾长大了,连政事都愿意关心,日后哥哥的状元郎有指望。
”
“北方确实大雪,朝中?近来正在为此争议。
去岁天热大旱,国库不丰,强征南方粮仓容易引起民怨,正在集资众捐。
”
沈禾两只手撑累了,撒开手整个?人趴在老虎脑袋上?,脸蛋子挤在老虎的两只耳朵中?间。
他黑眸圆润,两眼发直,像是在思考。
戚拙蕴忍不住好笑,他问:“禾大人有什么见解?可是要将你那小荷包里的金珠子捐些给哥哥?”
沈禾嘴角一抽:“什么小荷包!看不起我的私房钱是不是!我可多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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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拙蕴顺毛捋:“是,禾大人私库比我的都丰厚,几粒金珠不足挂齿。
”
沈禾有被?嘲笑到。
沈禾决定不跟这个?险恶的权谋人争论。
他抱着自己?布老虎爬起身,丢回床榻上?,走回来,从戚拙蕴身边头也不回的路过,跑到连翘她们身边,围着火盆坐下来,撂戚拙蕴一个?人在小榻上?坐着。
戚拙蕴没有急着过去。
他日日瞧着沈禾,自然看得出?来少?年在偷偷疏远他。
说疏远或许不恰当,确切而言,似乎是想?要与他保持一些距离。
戚拙蕴拿不准,是不是少?年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这样做。
可他对沈禾了如指掌,在他跟前,沈禾不是能够藏住事的人。
如果沈禾真发现了什么,态度应当不会这样模糊。
……戚拙蕴不敢往另一个?方向?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