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蕴自己都还不能摸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思。
是沈禾忽然?之间抽条,小?少年朝着?成年人身形靠拢,让他错觉产生这些肮脏绮念。
还是……
不论如何,分开一段时日,是眼下最妥帖的手段。
不会?让他这些肮脏念头,沾污到禾禾。
也能给予他足够的时间,让他清醒,驱散这些不该有的错觉。
他如此?想着?,陷入睡梦中。
实话说,戚拙蕴近来做梦的频率,简直称得上频繁。
他不知是不是因有过一次经验,这次甫入梦中,他便清醒的认识到,这是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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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该让他马上清醒过来,驱散这个梦境。
可睡梦中的他意?志薄弱。
他坐在小?榻上,午后没有放置冰盆的书房中,满是暑热。
他被燥热围裹,却不想放开怀中的人,紧紧将他搂在怀中。
人背对着?他,穿着?鹅黄灿烂的夏日裙装。
裙装轻薄,怀中的人一头细软乌发披散,乖巧倚靠着?他的胸膛,让他低下头,只?能看见一个黑漆漆的头顶。
他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腕,肤色似乎泛着?莹润如玉的光。
透过裙摆单薄的布料,隐约能看见其中纤长的弧度,向上延伸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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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拙蕴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时,连未能及时止住动作?,轻轻擦过少年的额头,都被惊得如同噩梦一般。
但在这次的梦境中,他做的远比第一次多得多。
天□□晓,戚拙蕴静静睁开眸子,盯着?床幔。
昏暗的光线中,戚拙蕴的眸子浓黑,几乎与暗色融为一体。
他坐起身,嗓音带着?点沙哑:“忠洪,准备水,孤要沐浴洁身。
”
候在外间的忠洪醒来,急匆匆应声:“是,殿下稍后片刻。
”
戚拙蕴沐浴更衣,换上朝服,忠洪为他整理衣摆,低声说:“殿下,那几位送上来的小?姐,已?经查清楚,奴才让人准备了册子,殿下何时有空闲,瞧上一眼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