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在骂他,反而觉得像是在满足他什么奇怪癖好,她把脸撇开,给乔打电话。
他们约定的近期做试管,是以最近乔会在瑞士多待几天,此刻乔还应该在安澜居住的别墅。
乔接到她的求助电话,很抱歉,因为他闹别扭的爱人忽然飞过来跟他求和,乔去了机场。
安澜没办法说让他去机场后再来接自己,毕竟人家两个人之间恩爱,她的身份像是拆台的。
在她祝二人有个愉快夜晚时,程峰将她拽上了车。
在安澜瞪眼要发火时,程峰将安全带给她系上,“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他说:“老实让我今晚送你回去,明天我就回港城了。
”
安澜闻言,这才没有再抗拒。
雪茄已经被他按灭,他单手撑在车窗上,按了按有些疼的胃,“忙一天了,先去吃饭。
”
安澜没吭声。
程峰喝了口水,看着她脖子上的佛像,忽然说:“分开以后,你天天咒我的吧?”
安澜冷笑:“程少作孽那么多,还怕人诅咒?”
若是诅咒有用,他还能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
程峰笑:“所以,这天天诅咒我的人里,有你吗?”
安澜看向他的目光,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程峰笑容淡了些,“安澜,没有比你更心狠的女人。
”
是一点念头都不给他留。
程峰一脚油门踩下去,有泄愤的意思,昭示着他大少爷的不开心。
安澜眉头紧皱,抬手按住车扶手,以稳住身形。
程峰要踩到底的油门,余光瞥见她的动作,缓缓抬了上去,他裹了裹腮帮子,说:“还以为你真不怕死。
”
安澜反唇相讥:“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
她是知道怎么让他生气恼火的。
程峰:“那可怎么好,我们这孤男寡女的死在一起,怕是旁人第一反应就是殉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