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走到他面前时,他深邃眼眸微微掀起,透过烟雾缭绕看了她许久,一直没有说话。
视线却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
沈南意以为他是累了,伸手去扶他:“回家吧。
”
谢霄北削薄唇角勾了勾,没动。
他毫不配合的状态,让沈南意皱眉,她一个人可拽不动他,“你扶着我自己起来。
”
他依旧没起身,夹着香烟的大掌却轻轻落在她的侧脸。
烟蒂和指腹一同触碰她面颊上的皮肤,沈南意有些怕他手里的烟烫到自己,下意识将脸往旁边侧了侧。
“这次……像真的。
”
他声音微不可闻,沈南意只看到他唇瓣在动,“什么?”
她呼吸间的热气扑在他手背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缩。
本就幽深的眼眸更深了两分,像是漆黑暗河中心出现的席卷一切的暗涡。
他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在穿过她回忆什么过往中的缱绻。
下一瞬,大掌便陡然按住她的后颈,高大身躯似平地忽起的巍峨高山,带着浓重的压迫,将她困在胸膛和酒桌之间。
带着酒气的薄唇压下,粗鲁掠夺她的呼吸。
沈南意唇瓣被他咬破,红肿、刺疼,手撑在他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只是蚍蜉撼树般徒劳无功。
她疼到皱眉,发狠的咬回去。
刺疼非但没能唤回男人的神志,还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劣根性。
修长手指推着她腿上的裙子向上。
沈南意低呼一声,“你禽兽么。
”
他手现在多脏啊。
跟人谈生意、应酬、抽烟又喝酒的。
谢霄北手下动作一顿,抬眸,“意意?”
沈南意抿唇,“你别这样叫我,我会感觉你在叫女儿。
”
谢霄北按了按涨疼的额角,凝眸,因酒精混沌的意识稍稍清明,顿了顿:“……这么晚不在家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沈南意蹙眉:“你以为我想过来,酒醒了就自己走。
”
谢霄北喘了口气,长身靠在椅背上,“头疼,过来给我按按。
”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