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正发着轻微的声音。
这种声音让舒雪的压力没那么大。
她听了一会儿,缓下声音继续说:“我记得之前跟你们说过,我还是考生的时候,在林子里捡到了一张不知谁落下的重考卡。
因为那张卡,我才侥幸活了下来。
”
游惑“嗯”了一声,他朝秦究偏了一下头,对舒雪说:“顺便说一声,那张重考卡是他扔在那里的。
”
舒雪一愣:“啊?”
她茫然地看向秦究:“你不是……你好像跟我们是同期啊?”
秦究从游惑脸上收回视线,倚靠着他旁边那张桌子,挠了挠鬓角说:“确实是同期,但我流程走得稍微快一点。
”
游惑说:“刚进考场进度差不多,但是这位前考生考得快,你们考到外语的时候,他已经连违规带处罚走过好几轮了。
那张卡就是他被罚清理考场的时候掉的。
”
重考卡在考生严重绝对是个贵重物品,舒雪没想到自己还能碰到失主,脸都涨红了:“我……”
“你不是有意的。
”游惑替她说了后半句,又冲秦究一抬下巴:“他是有意的。
”
舒雪更懵了:“有意的?”
秦究短促地笑了一声,说:“那段时间里,我不小心掉过很多东西。
重考、延期、免考、小抄?乱七八糟都掉过一些。
”
舒雪:“……”
这要叫不小心,不小心第一个不答应。
这姑娘瞬间明白了他当年的目的。
她看了秦究半晌,温声说:“谢谢。
”
“谢什么,已经这么熟了。
”秦究失笑。
“那也要说的。
”舒雪认真地说。
有了这么一个插曲,舒雪的状态好多了,脸上也有了血色。
他们简单聊笑了几句,氛围实在轻松,看不出是大战前夕,也看不出攸关生死。
就像是几个朋友,或站或坐地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