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沙发不是这种颜色,靠枕也没这些花。
”
他像个苛刻的挑刺者,低声批了一通。
抬眼却发现秦究在笑。
游惑:“……”
这位先生的脸逐渐下拉,秦究终于出声:“你刚刚那一通狠批让我有种感觉”
“什么?”
“好像很担心我会误会你的审美。
”
“……”
游惑顶着上坟脸,用一种“你怎么能这么自恋”的目光看着他,然后抱着胳膊靠回到沙发里,不再口述他的《居家设计简评》了。
他对楚月说:“地下室有个房间,你说的是那里么?”
“地下室?”楚月愣了一下,“你说你那个禁闭室啊?”
听到禁闭室三个字,秦究收回目光看了游惑一眼。
“楼下有禁闭室?”舒雪讶异地说。
“有一间。
”
“为什么会在这里设置禁闭室?”舒雪指着游惑说:“你们之前不是说,这是他……住的楼么?等等,他为什么会在系统里有楼?”
之前时间紧迫,太匆忙。
舒雪只顾着记住照片里别墅楼的模样,至于楚月他们说了些什么,她是没有细想的。
老于他们连话都没听全,更不会细想。
直到现在,他们才突然回过味来。
楚月看了看失忆的当事人,叹了口气说:“我来解释吧。
是这样……我们俩算是最早接触系统的人,也是第一批监考官,他排号A,我是Z,占了一头一尾,权限最高。
他是主考官,负责考场上的事,我不直接监考,主要负责监考区这种后方上的事。
我要操心的比较少,他就不同了,经常会碰到一些麻烦的考生,一方面要保证人家的安全,一方面还得按照系统的规则监测处罚。
”
楚月说:“有些考生呢,特别难搞。
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什么规则都要违反一下,整天踩着临界点重考,所有跟处罚有关的地方他都呆过,还能提前完成处罚。
最后逼得系统没办法了,强行在主考官住的地方开禁闭室,就为了罚满规定时间,不让他过得太放肆。
于是就有了个这么个地方。
”
她指着不远处的木质楼梯说:“喏就在那边。
那时候监考区要加什么东西,改什么东西或者清除什么东西,都会从我手里过一下,所以知道得比较清楚。
”
怪不得她知道这栋房子的去向。
游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