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闻脸侧多了一道疤,从颧骨下来,一个指节长。
他也瘦了,眉眼轮廓都变深了,磨出了几分棱角。
游惑的目光停留在那道疤痕上,于闻嘿嘿一笑说:“怎么样,是不是还挺酷的?上场考试被鬼爪子挠的。
”
说到考试,游惑想起来了:“你们怎么会去政治考场?”
“啊?你怎么知道?”老于也一愣。
“我后来也去了。
”
“为什么?”
“……处罚。
”
老于讪讪地“哦”了一声,不一会儿又笑了:“你啊,真的是……”
于闻在旁边喝彩:“我哥就是牛逼。
”
“不过我们不是自己选的政治,咱们那五门里压根儿没有政治可以选。
”于闻说,“我们当时选的历史来着,结果进去之后不知怎么的,就到了政治考场。
后来说是那个考场有BUG,入口可能开错向了,把我们框进去了。
”
秦究对于闻的印象停留在“咋咋呼呼的小傻子”上,颇有兴趣地问道:“那场考试你们怎么出来的?”
“呵,说起那个考试我手心就出汗。
”于闻说:“我跟老于前几夜被折磨惨了,狼狈得不行,抱头鼠窜。
不过那些学生比我们还胆小,我就稍微淡定了点。
后来我想了个主意”
“不是噩梦成真吗?我这种资深学渣,鬼啊怪啊其实还行,我做噩梦都是梦见考试,一堆卷子哗哗砸下来把我活埋,要不就是铃声响了,我大题一个字没动。
”
于闻说着挠了挠头说:“然后我就灵机一动,跟全年级的老师说了一声,给他们发卷子,从早考到晚,出最让人崩溃的题,压力越大越好。
那些老师也挺配合的,当场把月考提前了。
一天考它12个小时,考了三天吧,学生做的噩梦就都是考卷了。
”
“再然后,就是我幻想多年的事情了放火烧山,不,烧卷子。
烧了一学校的卷子,又把剩余的一些鬼怪搞死了,我们就出来了。
哥,我聪明不?”
游惑:“……”
秦究:“……”
这是真的服。
很快,时间到了8点28。
保安亭内,系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