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妨碍考试?”游惑呛了他一句,拿着信纸在沙发里坐下。
“不能。
”秦究维持着拿信的姿势,食指拇指摩挲了两下,偏头说:“怎么办?我突然感觉监考官有点无聊……”
游惑冷笑一声:“感觉真灵敏。
”
“所以这张求助牌,你打算什么时候用?”秦究摸出卡牌在游惑面前晃了两下。
大佬无动于衷,说:“留着发霉吧。
”
……
祷告信是鬼画符,游惑翻了不到五秒就丢开了。
狗屁题目。
监考官捡起信纸,拖腔拖调地气人:“怎么?优等生的小聪明不管用了?”
游惑起身就走。
他在黑婆屋内转了一圈,试图找到吉普赛语之外的提示。
这场考试的背景故事中,黑婆的家人也许是丈夫来自于俄罗斯,黑婆自己应该会说俄语,某些情况下也会使用。
他想找到这类痕迹……
然而黑婆清理得很干净,他一点儿也没找到。
该怎么办呢……
……
今天沙漏的时间比昨天长,但大家依然觉得漏得很快。
“沙漏都过半了,娃娃怎么说?缝不缝?”老于说。
于遥小声提议说:“再找找,也许有办法?”
“要不……我们今晚还去树林吧!昨天不就这样躲过一劫么?”于闻说。
晚上的树林非常吓人,但差点儿吓死总比真死好。
有了昨天的经验,大家对此非常赞同。
正要一致通过,某大佬又开始特立独行了:“我回屋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