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治疗术法,它在水中惬意地轻拍着尾巴,享受着这一刻。
它不太懂这是什么,只知道有时候段佳泽摸自己的时候,自己会感觉到伤口舒服很多。
这时候,保全人员打电话给段佳泽,说有两个他们园里的人想进来,他语气很迟疑,可能是不懂怎么这个点还有人来找段佳泽。
“您让对方接一下电话吧。
”现在都九点多钟了,段佳泽自己也不知道谁来了,干脆要求和对方通话。
电话转移到另一个人手里,有苏的声音传来:“园长,是我呀!”
“有苏?”段佳泽有点诧异,不过还是和保全人员确认了一下,这是他妹妹,过来看他。
于是对方答应把他妹妹给送来。
段佳泽在岸边又和虎鲸玩了大概十分钟,保全人员把人带过来了,打着手电筒,“段园长,人送来了,我先走了。
”
“好,谢谢。
”段佳泽回头,也用手电筒照过去,结果看到了有苏并不是一个人,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一只大企鹅玩偶。
段佳泽:“…………”
难怪人家语气迟疑,而且从那头走过来花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
大半夜的,一个小女孩牵着一个企鹅玩偶出现,说要找人,有苏还那么矮,搞不好人家一眼看过去只看到企鹅,诡异得很。
有苏迅速道:“奇迹非要来看您,我只是受人之托。
”
奇迹啪嗒踏了几下大脚丫,脑袋低下来。
段佳泽很无奈,“你过来……不对,等等,别过来。
”
他忽然想起来,企鹅好像在虎鲸的食谱上啊!
灵囿极地区那些动物早已臣服在奇迹翅膀之下,即便它的天敌海豹也是如此。
可是海豹也就够给虎鲸塞牙缝的吧,考虑到这一点,双方还是距离远一点吧。
奇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我还想看看虎鲸呢,我没看过!
作为一只在东海市出生的帝企鹅,奇迹和很多东海市民一样,也是人生第一次见虎鲸。
虎鲸听到了奇迹的叫声,它们这个族群也许没有去过极地,但是,它们基因中传承着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