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
”段佳泽打了通电话给白海波他们办公室主任,假条还得回头补。
白海波的同事一放下电话就说,靠,绝对是痔疮。
段佳泽把白海波送到之后,也没他什么用武之地了,他准备回去,回去之前,悄悄和白海波聊了几句。
“园长!他们刚刚还采我精!采血就算了,这也采……我死都不配合!”白海波带着哭腔道。
段佳泽:“…………”
他本来要开口安慰白海波的,这下也咽回去了。
这种事,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
白海波伤心地道:“算了,园长,你先回去吧,我就按照原计划,慢慢假装不治身亡……呜呜,但是他们会不会把我做成标本啊。
”
段佳泽汗了一下,白海波说的还真有可能,但是这个不难解决,他犹豫一下,说道:“我和研究所的老师聊了聊,我觉得他们对保护白鱀豚真的很上心,还在感慨当初的养殖计划失败。
海波,你认不认识其他幸存白鱀豚啊,现在工业污染那么严重,要不你把白鱀豚介绍到这里来吧?说实话,要是按照自然繁衍,白鱀豚的灭绝危险是很大的。
”
研究所不是海洋馆,人家可以圈一片水域,白鱀豚不会很束缚,只是对白海波这样有工作的豚不好,但是普通白鱀豚住在这里,其实环境还更好一些,只是白鱀豚们不会知道。
白海波自己就是做环保的,怎么会不知道污染的严重性,这几天也看得出研究所的尽心尽力,他摇头摆尾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和那些小辈也不熟,谁知道它们听不听我的……唉,我试一试吧,我走了之后,和它们谈一谈。
”
不管其他白鱀豚来不来,白海波该金蝉脱壳还是要金蝉脱壳的。
“行,那你就试试吧。
”段佳泽和白海波道完别就出门了。
临别的时候,主持救治工作的专家还特意送了段佳泽一小段路,笑呵呵地道:“段先生也是爱护动物的人啊,我刚看到你和女神讲了好一会儿话。
”
虽然已经知道这条白鱀豚是雄性,但是因为那些年轻人乱叫,大家都习惯了称呼白海波为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