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下,才小心地双手把企鹅宝宝捧起来,仿佛唯恐把这雏鸟给捏坏了或者摔了,一脸紧张。
因为在蛋壳里,就收到陆压的鸦羽气息熏陶,雏鸟对他非常亲近,一点儿也没有不安的表现,反而眷恋地用尖嘴碰了碰陆压的手。
陆压僵硬地捧着雏鸟面对段佳泽,“拍,拍吧。
”
段佳泽自己本来也很紧张,但是看到陆压这副样子,顿时就只想笑了,没想到陆压还有这样的一面,怕是活了N年也没干过这事儿吧?
段佳泽故意拍了一下企鹅宝宝的特写后,又趁陆压不知道,把他紧张的样子也一起拍了进去,留作纪念。
接着他们又给企鹅宝宝称了一下体重,只有320克,但是在它的同年龄同类里已经算很强壮了。
因为器官没有发育完全,这个时候还不适合立刻进行喂食。
段佳泽把地方清理了一下,将雏鸟小心放在了软垫上,让陆压调了一下温度。
接下来的两个月,企鹅宝宝仍然要在这里生活,直到它能适应外界,度过最脆弱的时期。
刚出生的雏鸟在软垫上跌跌撞撞走动了几步,两只小小的翅膀一扇一扇,对着段佳泽的方向继续唧唧叫了几声。
段佳泽乐滋滋的,他觉得儿子,或者说女儿是认得他的这么大的小企鹅还分不出性别。
毛发被烘干后,小企鹅那一身密实的绒毛让它看起来胖乎乎的,这本是保证它在严寒的南极能够生存下去的身体条件。
段佳泽问陆压:“你听得懂它在说什么吗?”
陆压摇头:“一些没有意义的叫声。
”这么点儿大,只能听出一些饿了、冷了之类的需求情绪。
“也对,它还不会语言。
道君,那以后,它是不是要跟你学沟通啊,一起鸦叫?”段佳泽觉得有点可怕,他自己是没法教。
而雏鸟要学的不止是沟通,还有社交之类的。
跟陆压学社交,这得是多吓人。
陆压好像也没把段佳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