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有人斥道:“张雪休,你竟然敢出现在昭彰城!”
秋意泊听着耳熟,忽地眉间一动,哦对,是个熟人,就之前被他救过一命,后来在白林城见过很嚣张的那个还是个魔道少君。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
这可不是白林城,昭彰城就在青莲剑派脚下,周围几个门派也都是正道宗门,昭彰城正道修士来往无数,他在这儿露面,也不怕被群起围剿?
危楼的反应比秋意泊还大一点:“嗯?张雪休?”
“危楼你认识他?”
“听说过他的名号。
”危楼道:“白衣血袖张雪休,他近来倒是很引人瞩目。
”
秋意泊支着脸道:“你想为民除害?”
危楼摇了摇头:“这倒不至于,张雪休虽然恶名在外,行事张狂,可其人却算不得什么大恶,若为亲报仇即为恶,那还有天理王法可言吗?”
秋意泊颔首:“那便不必理会他了。
”
可楼下的人显然是没有这般的觉悟:“张雪休,你死期到了!”
张雪休冷冷一笑:“滚!今日我没工夫与你们计较,识相的滚远点!”
“你!”
张雪休没有理会一旁挑衅的修士,反而径自往二楼来,小二硬着头皮上前阻拦:“前辈,包间客满了……是真的客满了,绝非推诿之词。
”
“我来寻人的。
”张雪休张口便是:“鹤山居。
”
小二一顿,在掌柜的眼神暗示下顶着如针芒一般的视线带着人上去了。
秋意泊和危楼正在论今天这一桌菜到底是香酥蹄髈好吃还是咕咾肉更妙,便听见了敲门声,小二颤颤巍巍地说:“两位前辈,有一位张前辈说是与两位前辈约好的,这……”
危楼眉目一动,他以为张雪休是来找事的,当即起身道:“师叔,我去。
”
“不必。
”秋意泊示意他坐下,扬声道:“让他进来。
”
张雪休推门进来便看见了秋意泊,数年不见,他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道:“果然是你,你居然没死,真是命大。
”
“多谢张道友美誉。
”秋意泊含笑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