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则是一怔,呃,听懂了?
不容易啊,他居然无师自通国粹了!
周知县见秋意泊专注的看着戏台,心想这步棋还是走对了。
这双喜班半年前来了个旦角,身段唱功都是一流,相貌更是美得叫人惊为天人,想秋刺史虽然乃是六元及第之才,但美人他总是喜欢的。
讨好了这位刺史,他们接下来的日子才好办事。
秋意泊听完了唱词才有心思去看相貌,然而旦角离他有一定的距离,从他的视角看,旦角的妆不错,画得旦角龙眉凤眼,确实是风姿非常,但卸了妆嘛……那就不清楚了。
这双喜班一登场,场上也没了说话的人,他也索性听了下去。
两场戏唱罢,这场宴饮也到了该散的时候了,管事与文榕等出面帮忙送客,秋意泊则是回了后面休息。
今天也是奇怪,平素里参加这种宴会,声音嘈杂,末了只觉得头疼,今日倒是还好。
洗漱过后,秋意泊坐在书桌前翻看最新送来的账本,走丝绸之路的队伍回来了,带回了类似于土豆的植物,燕京那边问他如何处理,下一趟又是什么时候去,负责海运的管事想要更多的肥皂和丝绸,数量惊人,燕京管事不敢私下决定,便也来信问秋意泊。
秋意泊细细地在信纸上将自己知道的土豆的栽种培训方法写了上去,正等着晾干了好寄回去,忽地房门叫人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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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泊只当是来送水的仆婢,想也未想道“进。
”
下一瞬间,方才那旦角便出现在了秋意泊的面前,她只穿了一身素衣,凤冠也摘了去,脸上的妆面似乎也处理过了,显得轻薄了许多,一抹红痕自她眼尾一直飞入云髻,清丽难言。
她手中捧着茶水,看样子是来送“茶’的。
"郎君。
"那旦角柔柔地唤道"奴家牡丹,见过郎君。
"
秋意泊冷淡地道“谁放你进来的出去。
”
那旦角一手掩面“郎君唤奴家进来,此刻却又叫奴家出去,郎君好狠的心。
”
秋意泊旁若无人的将手中信纸折叠而起,放入信封之中,边道∶“出去。
”
旦角迈着小碎步上前,素手牵住了秋意泊的袖角∶“郎君,奴家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与郎君一诉情肠。
”
“松手。
”秋意泊道“我听见了,你可以走了。
”
旦角手指微微动了动,引得秋意泊衣袖轻颤∶“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