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便又问道“那么,卢飞你是在状告本官毒杀你弟弟?”
“是”
“本官昨日确实是将几片馒头片给了街边的乞丐,他便是你的弟弟?”
“是。
”
“你家幼弟死因是中毒中了什么毒”
“已经找郎中验过了,是鹤顶红。
”
秋意泊的指尖一下又一下的点在了平整的楠木桌上,重复了一遍∶“我用几片路边买的馒头片,特意加了鹤顶红,特意去毒杀了一个小乞丐?"
卢飞又重复道∶“是。
”
“本官为何要这么做”秋意泊问道。
卢飞冷嗤道“我也想问大人,我亲弟与大人无冤无仇,大人为何要毒杀我幼弟?!”
忽地,一旁的衙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卢飞莫名其妙的看着四周,眉宇之间戾气隐现∶“你们笑什么”
秋意泊也在笑,他道“他们在笑,本官若是想杀一个小乞丐,看不顺眼也好,他得罪本官也罢,何须下毒这么麻烦”
他是世家子,如今又有功名官位在身,杀一个路边的乞丐为什么还要用毒杀?随便按个罪名,直接叫人上去打死了,他为什么要选择麻烦的行动?一个乞丐罢了,死了也就死了这便是场上诸人发笑的缘故。
秋意泊笑够了,神色忽地冷了下来∶“若还不说实话,是谁指使你诬告本官?”
卢飞大吼道“没有人指使我就是你这狗官害死我弟弟”说罢他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便要扑向秋意泊,可惜人才爬起,便被衙役们按下了。
秋意泊签筒中抽出一签“掌嘴,待他会好好说话的时候就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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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泊真的觉得挺有意思的,昨天才给的小乞丐,他自然记得对方是什么样子骨瘦如柴,衣不蔽体,饿得眼睛都在发绿,看着倒是和面前这个衣着有点相似,可实际上呢?
一个小孩儿有一个青壮的哥哥,一个已经挨了五十板子还能暴起伤人的浑身腱子肉的哥哥,还会沦落到皮包骨头这个地步
他自己也做生意,当然明白一个青壮劳力等于什么,只要这家人家中无人病重需要以人参何首乌之流贵重药材续命,无人沉迷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