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泊意秋废了那么大的功夫,自然是希望秋澜和能喜欢、能用得上的。
那金丝缎是双层的,他和泊意秋都熬了一晚上,才将金丝绒里面的一层的丝线一根根的换成了冰蚕丝,又特意调了个凉感药水,这才成了那一件朝服。
不能动用灵力,一切都变得繁琐了起来,还好手艺还在,不然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两人皆是轻笑,能解决就好。
***
燕京城里也热闹了起来,当今圣上要去渭河避暑可不是一件小事,随行的官员家中自然也要准备一二,一来二去之下带动了整个燕京的商业,本就有些稀缺的消暑的药材、茶、冰块都一售而空。
秋澜和自然不会让秋意泊他们操心这些,他们两个只要保证自己能准时上车就行了。
那一日天还未亮,秋意泊和泊意秋就被人叫醒送上了马车,马车算不上太宽敞,但确实也不算是如何狭隘了,冰盆卧榻一应俱全,听说等出了燕京就能换成船,四舍五入之下也就是一天的功夫,两人还算能忍耐。
泽帝于最大的那一乘马车上,他的马车宛若一个小型的起居室,秋澜和、赵阁老在车中伴驾。
泽帝手中拿着奏折递给了秋澜和,示意他和赵阁老传看,他沉声道:“今年恐怕不容易,要早做准备才是。
”
燕京地处江南还这般热,再往南边去还不知道如何,大旱恐怕是免不了了,时下作物大多是一年一收,夏季正是生长之时,遇上大旱,减产是必然的……此后的秋冬才是大问题,夏秋总有些野菜蔬果用于充饥,到了冬日呢?
更何况还有一句老话在:大灾之后必有大疫。
虽说此时还未收到某地大旱的奏折,却也要早做准备。
秋澜和看完了奏章,转手递给了赵阁老,赵阁老一目十行的看完,他乃是两朝老臣,赈灾见得多了,其中的门道自然也心知肚明,他道:“确实是如此,临安府、里河府隐隐都有些预兆了……秋相公,这次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
自秋澜和入阁拜相,户部大权仍旧在秋澜和手中,谁不知道户部尚书是他的嫡系?陛下对这一点心知肚明,甚至可以说是他授意秋澜和抓紧户部大权不放的。
秋澜和稳稳地道:“赵相公还请放心,这两岁收成不错,这点还是拿的出来的。
”
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