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上,他们家人是好看的,可惜个顶个的花瓶,床上功夫不知道如何,也不想试,但是搓澡按摩的功夫是真的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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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叩见陛下。
”给秋意泊他们送酒的婢子换了一身宫女服侍,跪在了泽帝脚下,仔细地禀报着今日秋十九郎、秋二十郎的一举一动。
泽帝坐在塌边,正对着一局残局钻研,正是前几日他与秋澜和所下的局,他听着听着突然笑了出来:“你是说他们在禹香苑里叫了两个搓澡的和按摩的?没碰那些人?”
“回陛下,是。
”
“倒真是有趣。
”泽帝心情很好的模样,他笑道:“他们喜欢玩,朕便叫了张二郎陪他们玩,还将禹香苑腾了出来,结果他们两人居然不吃这一套。
”
“难道是不近女色?”他自言自语道:“喜欢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
婢子低着头,没有敢答话。
泽帝又道:“张二郎呢?就随着他们?”
婢子答道:“禀陛下,张二郎先头还劝秋家两位郎君一同寻欢作乐,却叫秋十九郎闹了个没脸,他此后也不敢再上前作陪了。
”
“嗯。
”泽帝笑道:“倒是与秋相公性子相仿。
”
泽帝笑着问道:“吃了吗?”
“回陛下,两位郎君用了不少。
”婢子答道:“属下等按照陛下的吩咐,将白玉碧翠包换成了鬼见愁,两位郎君丝毫没有发现,吃得很好,还想再要,属下怕两位郎君多食坏了陛下的大计,便没有敢再给。
”
泽帝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子,秋澜和很看重这两个侄子,就为了当时两句话,硬是折腾地他两三天不良于行,明里暗里的警告他不许动手,秋澜和这么看重的人……
他见不得。
秋澜和这头老狐狸,左右逢源之心不死啊……还以为秋澜和蛰伏了这么十几年,也该全心全意为他筹谋了,哪想到居然到现在又起了心思,实在是不可不防。
既然为他做事,那就要干干净净地与秋家斩断干系,他可以放任秋澜和入阁拜相,他也可以容忍秋澜和一手遮天,但是他不能容忍秋澜和不与他站在同一阵营里。
秋澜和是一柄好用的刀,他不想放了,可他太锋利了,一不小心就会戳进自己的心口。
朱明国祚五百余年,世家根深蒂固,贪-污-腐-败层出不穷。
他承认想要彻底革除世家是不可能的,但既然他在皇位上,就容不得卧榻之侧还有他人酣睡,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他自然是要做的。
他为君,世家为臣,那就要谨守臣子的本分,老老实实的做一个臣子,而非处处掣肘他,妨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