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泊意秋,将脸埋进了他的腰腹。
说实话,也就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有一种感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但就让他感觉非常轻松舒适,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不想放开泊意秋。
“泊意秋,我好爱你。
”
“我也爱你。
”
泊意秋微微一笑,秋意泊爱他,就如他爱秋意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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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不爱自己。
还未补足的睡意忽然又涌了上来,两人依偎在一处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泊意秋睡眼惺忪地道:“雨停了。
”
“嗯。
”秋意泊应了一声,他从泊意秋的怀里爬了起来,一抹明媚的阳光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眨了眨眼睛,世界又变得清晰了起来。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来送饭的仆婢。
她们毕恭毕敬给秋意泊两人布置好了早饭,又躬身道:“大太太道今日户部尚书家郎君办了诗会,两位郎君若在家中无趣,尽可以一去。
”
“诗会?”秋意泊坐在桌边挑了一筷子切得细细的芹菜吃了:“那不是小娘子小郎君才去的吗?”
怎么不是?一般来说诗会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给小娘子小郎君们扬名用的,也有相看交际的用途,时下成婚都偏早,女子及笄、男子束发(双方满15岁)即可成婚,像他们这样快二十来岁快三十的郎君大多都属于事业有成儿女双全了,该科举的科举,该做官的做官,哪有去参加小娘子小郎君的诗会的道理?
也不怕被人传老牛想吃嫩草。
泊意秋也想到此节,不禁轻笑了起来:“诗会是不必去了,要不然还是找澜和叔打牌算了。
”
“老是找他打牌也不太好吧?”秋意泊有点心动,但还是道:“澜和叔毕竟是丞相,每天事情多得跟山一样,上回拉他打了一晚上的牌,我看眠鹤来来回回了好几趟,愣是不敢开口。
”
一旁的仆婢等听到这里,都静默地退走了,主人家的闲话,他们不好多听。
“那确实。
”两人在便宜师傅朔云道君的幻境里也算是当了一年多的‘秋相公’,虽然那会儿是开国,忙得跟条狗也是理所当然,但秋澜和现在着手扩隐,绝不会比他们当时轻松多少。
秋意泊思来想去道:“还是去吧,那里人多。
”
秋家本家和他们一样岁数的早早就出门上值去了,再来的要么干脆就是去了外地,倒是有不少小孩在,他们总不能拉着小豆丁们打麻将吧?这不得给大伯父大伯母来个混合双打?还是去澜和叔府上吧,澜和叔养了不少清客,简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