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风风光光的替他们办了,该给钱给钱,该给人给人,给名就给名,人已经死了,这兄弟两或许也不在乎这些,但总要风光漂亮的去,若泉下有灵,总有个安慰。
“是。
”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秋意泊和泊意秋便懒洋洋地回了家,大伯母正在家中候着,见他们回来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十九郎,二十郎,你们没给吓着吧?”
“这么一点场面,怎会?”秋意泊笑着躬了躬身:“劳大伯母挂念。
”
大伯母摆了摆手:“到底是去了晦气的地方,家里备了柚叶火盆,你们也跨一跨,免得以后再遇上这么晦气的事儿。
”
“也好。
”泊意秋微笑着应了,文榕手里还捧着金贵的丹书铁券和免死金牌,奈何进了秋家愣是没有一个能管事的理他,就叫他这么捧着亏得他是个习武的,否则还真捧不动。
大伯母招呼完了两人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这么两个东西,道:“劳烦文举人了,这丹书铁券和免死金牌交给管事吧。
”
秋意泊问道:“是送入祠堂吗?”
“正是。
”大伯母回答道。
泊意秋想了想道:“我们送过去吧,自回家来,还未去祠堂给祖宗们上过香,实在是该打。
”
前两日开祠堂写族谱他们两压根就没去,大伯父做主直接添了一笔完事儿。
大伯母笑笑没说话,摆摆手叫他们去了。
文榕正想将手中这两样烫手的宝贝交给管事,却听秋意泊道:“一道来吧,还有事吩咐你。
”
“是,郎君。
”
***
文榕跟了秋澜和快十年,还是第一次进到秋家本家的内院也正常,内院本就是女眷所居,他这说好听点叫师爷参谋,说难听点就是仆从下人,怎么好进到本家内院?
祠堂就在内院西角,文榕本以为以这两位郎君受宠的模样,进了内院必然会跟上一大票仆从婢子,却不想两人进了内院后半个人都没有跟上,婢女俨然,却只是见礼,并不跟随。
他跟着他们到了祠堂,祠堂门外有老仆看守,按规矩,他是不能进的,文榕也很自觉地停住了脚步,不想秋意泊道了一句‘进’,两旁的老仆一句话都没说,就将他也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