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澜和微微一笑,显然十分赞同:“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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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泊他们把那一箱子的身契烧得差不多他们也快不耐烦的时候,可怜见的,总算是有人来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应天府的衙役,身旁还跟着个管事模样的人,那管事指着他们道:“差爷,便是这两人,纵仆行凶,杀人放火,便是说破天也没有道理啊!”
衙役一摆手,显然早就与管事商量好了,他见秋意泊和泊意秋衣着富贵,呼奴唤婢,丝毫不觉得意外,手中一抖,腰间大刀出鞘,清光雪亮:“呔什么人!居然敢在皇城跟下行凶!活得不耐烦了不成!还不快速速束手就擒!”
秋意泊颇有些不耐烦,斯里慢条地捡了桌上蜡烛来把玩,顺手抽了旁边服侍的小倌的发簪拨了拨灯芯,随即当着众人的面从容不迫正大光明的将蜡烛扔进了装有身契的大木箱。
瞬间大木箱便成了一只熊熊燃烧的火盆,看着便觉得十分去晦气。
那火苗攒动,看得旁人心惊胆战。
文榕可能是已经很好地代入了狗腿子这个职位,趾高气昂地道:“就你们也敢来抓我们家郎君?尔等可知道我们郎君是谁?!”
衙役喝道:“我管你们是谁!若是识相,你们私了便是!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否则镣铐枷锁伺候!保管叫两位郎君此生难忘!”
“可我们才是苦主呀。
”秋意泊眨了眨眼睛,显得十分无辜,以他这张脸,便是没有道理,都能生出三分道理来,那些衙役不禁晃了晃神,便听他接着道:“我和我兄弟不过是路过此地,便冲出来个花魁说我们诱拐他,这春风楼还要我们赔偿百两黄金,我们将人带走报官了,不想这春风楼不依不饶,几位差爷,你们不能只听这些小人一面之词吧?”
“信口雌黄!”那管事咳嗽了一声,“差爷不必听他们狡辩,将他们抓起来打入大牢才知道厉害!”
衙役仿佛想起了什么来:“对!来人,将他们抓起来!有什么话,等到明镜高悬堂下再说吧!”
“不过是打了几个妓子,也敢叫我们郎君上公堂?”文榕喝道。
泊意秋嗤笑一声,侧脸问道:“能打吗?”
文榕想了想道:“能,几个衙役打就打了,但事情闹大了不好处置。
”
秋意泊道:“那还等什么?”
文榕在心中大叹两位郎君是想把事情往大了闹啊,不过他也不犹豫,一手负于身后暗暗比了个手势,藏在暗处的众人纷纷现身,那些衙役不禁吞了口口水,握着大刀的手有些颤抖:“你们……敢!我们可是应天府衙役,莫说你们是什么世家子弟,便是皇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