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从中掏出了一支寒铁所制成的判官笔。
文士:“……”我的扇子!
这判官笔刚好一握,不论是拿来当暗器投掷出去还是拿在手中当匕首来用都是极好的,泊意秋在手中垫了垫,道:“有些不方便,这机关要拆的话至少三步,要是一步就能出来就方便了。
”
秋意泊也认可,他双手极为灵巧的将扇面也给拆了下来,露出了狰狞的扇骨与寒刃,秋意泊一手微抬,文士便是心如刀绞,还是得恭敬地道:“郎君?”
“你这扇子上涂毒了吗?”秋意泊兴致盎然地道:“若是怕平时误伤可以下点软筋散什么的,要是遇上事儿可以上见血封喉,这里……”
他一点刀片的位置,将刀片也给卸了下来,“这里焊接得太死了,要是能改成机关,按一下就发射出去,岂不是很舒服?”
文士含泪颔首:“郎君说的是,但这样的精巧的机关太难制了,若是破城弩亦或者其他还可以,这寒铁扇太小了,怕是做不成。
”
拆到这里,泊意秋和秋意泊也摸透了,泊意秋将扇子给他装了回去,抛到了文士的手中,他的速度极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好了:“改天有功夫替你改一改,对了,你叫什么?”
“属下文榕。
”文士连忙接了自己的宝贝扇子,悄悄地在背后开合了一下,见无恙才松了好大一口气。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两位郎君怎么拆的这么利索,难道二人其实是玩暗器的大家?
其他几人见了两人这一手,心下也是微微一惊,眼神显得更敬重了一些。
早说嘛,大人的子侄怎么可能真的是纨绔!这不可能!
经过了这一段小插曲,一行人终于往春风楼而去了,秋意泊还吩咐记得赔银子给酒家,还有记得把尸体带走。
不多时,他们就已经坐在春风楼的大堂了。
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他们这样的人,十几号人都能把应天府都拿下了,一个秦楼楚馆,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春风楼的妈妈自然是个男的,哦,那这应该叫龟公。
他看着年纪不轻,身上却是穿得极为风-骚-放-荡,涂脂抹粉,叫秋意泊来说,有点像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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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那种心理扭曲的老太监。
春风楼是那种很标准的筒子楼,往上衍生的三层阁楼上此时站满了男子,一个个瞧着弱不禁风,神情麻木,静静地立在栏杆旁边看楼下的状况。
春风楼的龟公和几个看着像是管事的被压在堂下跪着,秋意泊和泊意秋也懒得多问,一个打手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