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金牌,秋澜析挂了个公爵的品级,还能给家里郎君谋荫缺,不夸张的说在秋家随便拽个年轻郎君,都有点官位在身。
哪怕是澜和叔有仇家,但也不至于就这样光明正大来追杀吧?难道以前看的那些电视剧都是骗人的,虚假的政治斗争是大家皮笑肉不笑,暗中你死我活,真实的政斗其实就是刀刀见血,光天化日行凶?
仔细一想也是,毕竟真实的商斗都可以是老总给对头下毒、拿榔头当众打人、带人去偷公章了,真实的政斗是这样好像也不是在意料之外。
秋意泊和泊意秋不约而同的轻笑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便明白对方和自己想到了同一个事情上去了。
“真这么简单粗暴我澜和叔都搞不过,澜和叔是不是太菜了?”秋意泊托着腮道:“我上我也行,一剑一个,绝无走漏。
”
“再带我一个,以后江湖人称黑白无常,正所谓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过五更。
”
秋意泊接着道:“然后出道成为黑白组合,整个出道曲,开演唱会
他说到这里,两人都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不一会儿外面的声响停了,两个鼻青脸肿的汉子被压了过来,跪在了秋意泊与泊意秋面前。
一名文士放了系在腰间的下摆,一脸斯文地道:“两位郎君,属下等幸不辱命。
”
秋意泊颔首,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个汉子叫嚣道:“自然是我们春风楼!你们拐带我们头牌未果,还打了人,想这么跑了做梦!简直是不拿我们吴……”
他说到这里顿住了。
泊意秋饶有兴致地道:“吴什么?吴家?哪个吴家?不若说说看,若是高官,我们两兄弟也好上门赔礼道歉不是?”
那汉子闭口不言,那文士斯斯文文地一脚踹在了那汉子的脊梁骨上:“说,难道还叫郎君问第二遍?!”
那汉子仍是不言,文士微微俯身,伸手握住了那汉子的后颈,只听见一声令人胆寒的声音响起,那汉子就没了声息,文士看向另一人:“你可以说了。
”
另外一个汉子见自己的同伴眨眼间就叫人杀了,吓得两股战战,仍是嘴硬道:“我不知道!我不过是领命办事,什么吴家王家,我不知道!”
文士温和的笑了笑,一手缓缓地伸了过去,秋意泊道:“罢了,既然不说,那我们去春风楼看看就是了。
”
文士当即拱手道:“两位郎君,那等腌臜的地方,配不上两位郎君亲去,叫属下等探一探便是了。
”
其实他想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但这话他还不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