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应声而断,秋意泊也没想到对方的宝剑如此不堪一击,若不是他收手得快,恐怕手中飞字剑直接就削断了对方的颈项!
安逸暗暗心惊,这位师兄到底是什么人?修为高深也就罢了,可王师兄那把剑可时常在他们面吹嘘,只说天有地无,他们平时对练的时候也常常吃那把剑的亏……怎得一子就断了?
秋意泊一手微沉,剑刃在他的脖子开了一条血口,他道:“偷袭同门,该当何罪?”
王姓修士目光微转,大叫道:“你才是,我不是自卫罢了!你当着众位同门的面欲要杀我,众人亲眼所,你等着死吧!”
他威胁般的向了众人,众人咽了口口水,不敢点头,却也不敢摇头。
秋意泊嗤笑了一声。
好烦。
与此同时,有人惊叫道:“王师弟?!你是何人!居然敢在门内行凶!”
说罢,剑光已经袭来,秋意泊另一手持剑,挡住了对方的攻势,手腕一转,硬是将他的剑挑飞了出去,对方还欲来,却被另外一人以双指夹住了手中宝剑。
张先生惊讶地道:“秋师弟,您怎么在这儿动起手来了?”
张先生身边还有他不认识的修士,去十分老迈,修为却在元婴期之。
他正好奇地着他们一行人,不明喜恶。
秋意泊收剑,拱手道:“先生。
”
虽然他此时已经不算是书院弟子,但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到张先生,他依旧要喊一声‘先生’,行礼问安。
众人状也纷纷行礼:“张先生,元先生……”
秋意泊道:“先生,此人偷袭与我,为我所挡,却还要反咬我一口,说我主动偷袭他。
”
张先生头皮发麻,秋意泊速来面分笑,鲜少他有如此阴沉的把‘我不开心’写在脸的时候,他安抚道:“自然不是你偷袭他。
”
王姓修士叫屈:“怎么不是他偷